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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唤他清辉”

SPEARKERS🎇

chapter 1

·青春伤痛文学  矫情文学

·文笔差

·节奏慢(因为我是一只鸽子,真的对8⃣️起)

·80%可能性是长篇

·大概率会写OE

·人物ooc 预警

·设定现在已经是成熟男人👍

·小提示:号锡和泰亨只是青春期小情侣

(so离婚那个不是泰亨)

·也许会是破很多年的镜子重圆?



       母亲要卖掉老家的宅子了。


       放出消息之后,很快就有一位年轻的先生要收购它。

       购房合同拟定,光州那边需要签字,母亲本想着亲自回去,但是她的身体实在是不太适宜舟车劳顿,所以我在离婚合约正式敲定下来之后,代替母亲回到了光州。


       房子是我父亲留给我和母亲最后的东西,是我少年时期生活的地方。光州在我离开的这些年里变化的确是很大,明明是家乡,却让我突的生出异乡人的错觉:每一条街道好像我都认识,每一条街道我好像又都不认识。我像新至的旅客一样仔细的打量这座城市,观察着城市的巨变,再把它们和记忆一一比对,所幸,我还能找到熟悉的痕迹。


        家里前门的樟树依旧郁郁葱葱,东边矮墙上依旧有慵懒的躺着晒太阳的胖乎乎的白猫,若是有人走过去还会懒懒的睁开一条缝,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来人,实际上很可能一条小鱼干就能让这位貌似高傲的主子打滚卖萌,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只白猫的后代。


      那边背阴的角落说不定还藏着一只警惕的小黑猫,只是作势向那边迈出一只脚,便会迅速的逃窜。然后隔壁那栋爬满爬山虎的复式别墅的二楼的窗户就会迅速的打开,一个毛茸茸的头就会钻出来,冲着我招手,大声的喊道:“号锡哥!”
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我又回到了那年的夏天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被压抑在深处的记忆,一桩一桩的翻腾出来,一个一个翻滚着连番敲打着我的心脏。


        眼睛有点酸涩了,周围没刮风又无沙,看来是我自己的内部原因啊。


      我一向是讨厌回忆的,我不喜欢翻来覆去的讲述着过往,可能是我还没有释怀吧,我没有办法接受以前的那个郑号锡,每次想到那个自以为是的矫情的小鬼,我总是尴尬的手脚蜷缩,猛地掐断回忆,手忙脚乱的翻出盔甲,再次把悸动的心脏重新裹好。


       屋子里不是我想象的空空荡荡,而是出人意料的熟悉。以前的装饰以及摆设都在,并且灰尘被清理的干干净净,除了没有生活的烟火气以外,它看起来和当年一模一样。就像Decryption Game*里通过接触不同的物品解锁人物相关回忆一样,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触动着我不断的回忆着过往。


      茶几上摆放的座机早就随着时光的流逝变成了摆设,我轻轻的拿起话筒,手差点就下意识的按出一串号码,我连忙放下话筒,自欺欺人的远离座机。从前我总是背着母亲偷偷摸摸的接金泰亨的电话,压低着声音悄悄的对着电话说我也想你。


        金泰亨。 


       我默念着这个名字,我十八岁之前的记忆里将近三分之二的愉快回忆都是他带来的。我们的关系说是很复杂,其实也很简单:我们在十六岁之前是发小,在十八岁之前是恋人。


         金泰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漫主义者,他温柔而天真,通彻的像一块水晶,他藏不住秘密,也无法接受秘密。我那时一直认为他过于天真,现在想来我也未必比他成熟。


      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我好像空手的伦敦游客,大雨当前却猝不及防,无处可躲。心头涌上来的莫名的情愫压的我喘不过来气,我烦躁的掀起刘海,匆匆转身向阳台走去。

    

  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,手习惯性的向大衣口袋摸去,翻遍口袋也找不到火机,想起来前换了衣服,应该是那时候忘记的,只能把叼在嘴里的烟重新塞回烟盒,并且默默记住位置以便递烟的时候不递错了。 所以我只能静静的趴着栏杆,抬着头看着前方,任凭自己的思绪漫无目的的发散,等到我回过神来,我发现自己已经盯着对面的阳台很久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是金泰亨房间的阳台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慌忙低下头转身准备离开,又突然想起来金泰亨早就不在光州了。我一愣,随即嘲笑着自己无端升起的期待,我想起来自从他发现了阳台的间隔是可以握手的距离,那时候的每天早上,我都能看见一只毛发凌乱的小老虎,笑嘻嘻的咧开四方嘴,然后说:“早上好,号锡哥,要吃苹果吗?”再踮起脚尖伸过来一个鲜红的苹果,再害羞的揉揉脑袋,钻回屋里。


       怎么会到处都是他呢。


       我晃晃头,好像这样就能把记忆甩出去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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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cryption Game*:解密游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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